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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浆鸡心没有浆

爆浆鸡心没有浆

 

【死神白黑】关于头脑好坏

【大概……非常OOC】
【这到底是什么流水账……】
【……我到底在写什么……】
【罗哩罗嗦唧唧歪歪】

        一护是个脑袋不太好使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 虚大多数时候都这么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 下个什么结论总有些前因后果,但也有情况过多无法好好说明的时候,这时候人们大多会挑出那些个典例,总之就是一个结论下最严重,最严重的例子。

        比如说,一护是个,以为脸上没流眼泪人就算是不会哭的笨家伙,不过是忍住眼部肌肉的酸涩,就自以为算是坚强,心里头雨却早哗哗下了一片,钢筋水泥的冰冷世界窗口都没一个能进,被冰冷的雨水这样浇上一头一脸,作为内在存在的虚哪怕再厉害也冷得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 没有护目镜大叔出来陪他或者干脆替他挡雨的时候,虚就要一个人看着主人的哭丧脸淋雨,虚的身体和一护一样处在成长的形态,失去母亲之后,儿时黄昏时刻的河畔也好,之后每到忌日,为了妹妹们而强忍负罪感,为母亲的坟墓摆上鲜花也好,雨一直下着一直下着,一护眉间的沟壑也越加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 代替眼睛里应当流出的东西,却在心里流出了加倍的量,形成了加倍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 没有人告诉他可以哭的话,没有一下让他放弃思考程度的强烈的悲伤的话,天就越来越阴,雨也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 想着不要哭,结果却是在心里加倍地哭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 虚常常在雨里脱掉白色的一身湿透的衣服,尝试徒劳去拧干它们,一边抱怨着这个世界没有伞没有屋檐,一边在心里不断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一护的脑袋真是不好使。

        然后再抹一把下巴上滴落的雨水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还是个爱哭鬼。

        他会把这些想法告诉那个护目镜大叔。

        同样是淋雨,那个大叔也浑身湿透,表面偏就是依旧衣摆飘动,比他的狼狈模样不知强了多少,他的形象太接近本体了,白色的刺猬头一淋雨就服帖下来,衣服也会被雨浇得浑身湿透,有大叔在的时候他干脆很没礼貌地借用人家的衣摆挡雨,大叔的性子沉闷,但是个好脾气,脸上永远是那个表情,他的抱怨在大叔那大多数石沉了大海,好也就好在这儿,他什么都敢放心去说,唯独这雨与一护的心情联系起来的时候,大叔才会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一护的成长需要时间,我们需要做的是等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 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 因为是大叔唯一会回应的词,所以虚常常琢磨它,无聊的时候,看着一护千篇一律似的日常,看着和单调的内心世界格格不入的外界,还有格格不入的橘色头发的一护,他就在心里琢磨。

        等待?

        等到什么时候?

        比如一护前天长高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 比如一护昨天第一次学会了不良式的嚣张语气。

        比如一护今天用生疏的不良腔撑着气势打了第一场架。

        再比如一护明天要因为打架的伤住院请假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 他要等待的是这种东西吗?

        一护打架还并不熟练,虽然在家里被父亲逼出了反应力,要上手揍人还是稍差了点,他的侧脸挨了两拳,腹部被踢了一脚,皮肤上青紫一片不说,还咳了血,对方只是两个小混混,一护还太弱了。

        是因为一护还太弱了?

        这个答案似乎很靠谱。

        虚其实本身也不太擅长思考,他每一天都更加困惑。在一半在下雨一半是晴天的世界里,高楼颠倒,一护一天天抽条长大,随着成长有了更多喜好的东西,恰好合身的衣服,辣味明太子,莎士比亚的文章,然后这个世界也开始出现了暧昧不清的气象。

        是从什么开始的?是从电线杆下的幽灵突然消失开始的吗?

        阴云遮蔽了蓝天却不下雨,空气被无端而起的潮气塞满而显得沉闷,那样的日子比下雨更加难捱,一护会更加皱紧眉头,却不干脆地让自己悲伤,只是闷闷不乐着,看着的,想着的,全是虚理解不了的东西,只有情绪实实在在地传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 要眼看着这样的一护等待下去吗?

        明明……一护一定也不想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 他在内侧试着向外侧呐喊,喊着一护的名字,但一护只是拿着高中生活花销上最大一笔的花束,给那些看上去很寂寞,要跟他谈谈心才会快乐些的幽灵们,在幽灵们没了踪影时,看着灵留下的血迹怅然若失,天空越来越阴沉,终于有一天那阴云厚重到虚也喘不过气,绵绵的阴雨遍布这个世界,虚感到前所未有的郁闷,他在内在世界里淋着雨,眉头像一护那样,皱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    明明只要稍微静心听听,明明只要稍微回头看看,明明只要想清自己所想就好了,他和护目镜大叔明明就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 忍耐着,压抑着,这个世界就总在下雨。

        虚的神态跟一护更加的相近,意外下一护获得了死神力量,他第一次和一护一样穿上死霸装时曾狂喜异常,但很快他就发现一护仍是听不到内侧的声音,虚当时的表情几乎就像是六月十七日的一护本人,他的性格和一护是那样不相像,低头看着高楼窗台上积聚的水洼,却能看到和一护无比相像的一张脸,他一味地,更深地,察觉到雨天的讨厌。

        尤其是这幻境一样转瞬即逝的力量被人轻易破坏的时候,一护在血水中匍匐着感到悲伤的时候,那真是最叫人讨厌的大雨了。

        他没躲进大叔的衣摆底下,浑身都浸了雨水,踢散了跟前那滩水洼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一护他是个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 他听到自己大声说着,不是抱怨的语气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我不想等了。

        幸好事随人愿,他的确不用再等了。

        前技术开发局局长的浦原喜助很快激出了黑崎一护的潜能,一护走进这个内在世界那天起,晴天的日子就变得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 但是一护还是个脑袋不好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 虚还是这么笃定,他教训吃得不少了,知道只拜托给一护一个人去解决一切事多么不切实际。

        这是的确的,十五岁的少年很容易就会钻牛角尖,犹豫彷徨,无法时刻盯紧自己的所需所想。

        他要一直强调,让一护能清清楚楚听见他的声音才行,他要跟紧一护,让一护不再注意不到他的存在才行,他要让一护明白一护所求的守护需要怎样的力量,他要告诉一护,他是一护的力量,是一护手上的刀,是一护麾下的马。

        只要一护一伸手,就能够到。

        雨是很冷的,会让单调的世界更加单调,整个世界只剩下雨点的声音时,连一护的身影也会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 虚本身该当没有恐惧和悲伤可言,但是他却最讨厌一护的内心下雨,看不见一护的身影比雨水的冰冷和这个世界都更令他无法忍受,可惜虚的脑袋本身也并不好使,和他自己所嘲讽着的一护的脑袋半斤八两,他自认为他只是在和护目镜大叔一起讨厌这个世界的雨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 虚的内心并不会像一护的内心一样那么大,装不下两三个斩魄刀的意识,他的世界也不像一护的世界那样宽广,他的世界只有一护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 护目镜大叔可能并不乐于见到一护渴望力量的样子吧,感慨着,说那对于一护还太早了,可是虚知道,那前方就是一护所想要的东西,一护的心已经是那样迫切,现在正是要给他力量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 如果没有力量,这个世界就会陷入阴沉,而如果有了力量,就像护目镜大叔所担心的,他会卷入到争斗中去,会受伤,会流血,甚至于会死,他想,那就由他来推着一护走也好,在一护内心所向的这条路上,不由分说地推着他走下去,即便被误解,被敌视,被恐惧,等这条路走到一护成长的尽头,这个世界也会安稳下来,就由他来保护一护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 但这哪里是想想就可以简单实施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 他总是被拒绝着。

        一护极少的憎恶情绪比斩月的刀锋更加锋锐,一护颓靡不前的模样比下雨天更令人烦闷,哪怕拿出加倍可憎的面目,显出更加的疯狂,甚至用疼痛作为驱策,作为一护的一部分,他却只能为一无所知的主人徒劳施压,等待外界的人用这契机将一护从颓靡中拉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 甚至于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护面临死亡,陷入绝望,内在昔日的高楼大厦沉入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 即使这样一护也总是喊着,别妨碍他。

        最后连被一护紧握着战斗,被一护呼唤着附着在面部战斗,连这唯一的接近一护身边的途径,也终将要为了他从不关心的人们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一护是个笨蛋……

        护目镜大叔把力量的中心让给了他,内在的世界只剩他一个,他用一护听不到的声音在水里叫喊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我讨厌他……!

        这么说着,却像胸口新开了个虚洞,只有他与天锁斩月合为一体的时候,一护才拥抱了他,他的心情到了最后,也只是作为天锁斩月的心情得到了顺带的安抚。

        搁在肩窝处的橘黄色头发是柔软的,一边被贯穿了腹部,一边露出抱歉的表情,和作为力量而存在的虚不同,一护的身躯,一护的血,一护的手臂和手掌,果然都带着灼人的温度,和这个冰冷单调的世界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 主动伸出手的结果,只是剩下这点余温吗?

        化身为最后的月牙天冲之后,内在世界便开始与一护的世界断裂,倒在地上因剧痛而昏迷的一护,他的手已经触碰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 就连影像也要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 他知道一护很多的表情,打赢游戏时畅快的笑容也好,喜欢的球队晋级时愉快的表情也好,别扭地学习不良腔,学会怎么挑衅地笑出来的时候也好,即使一护与他面对面时不是愤怒就是恐惧,除了刀刀相见几乎没有其他交流,但是他远比一护所知的,更加了解一护。

        他突然觉得自己比他笑说的笨蛋一护,骂说的笨蛋一护,才更像个从没摸清头脑的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 雨没再下了,一护内心的雨就此停了,在这条路的尽头,一护的内心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刻,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安稳,虚这才明白自己的心情,他摆不出什么嚣张的态度也喊不出什么话了,原本很能说的一张嘴也突然闭上了,他看着这个世界晴空万里,发觉自己都快忘记了蓝天是什么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 他讨厌的从来就不是雨本身啊。

        他仰倒在了大楼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 虚想,他肯定才是那个脑袋不太好使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 总是觉得不是自己伸出手去推一把就不行的笨拙的家伙,自然可说是脑袋不太好使。

        尤其是,没有想过对方会在不久后向他主动伸出手的家伙,根本就是完全自证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 他曾经等待了十五年,一年又五个月对他来说本来只算眨一眨眼,但是看不见一护的日子里等待是件难熬的事,虚不知不觉有了瞌睡的毛病,两场倾盆大雨都几乎没能叫醒他,等他完全醒来,一护已经长高了个头,换了身死霸装,再没有当年仓皇的样子。一护就这样站在他的眼前,既不恐惧,也不愤怒,只是看着他,向他伸出手。

        不,不只是伸手,他的手已经被一护紧握着,他的一切都在被一护所看着,从皮肤,到骨髓,深入灵魂,他从心底感到一种被知晓了一切的喜悦,他听到一护从心底里呼唤着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 斩月。

        说到底,虚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 他想告诉一护,他就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 他有名字,他是一护的力量,一护没有无力守护而去哭泣的必要,也没有消沉于弱小的必要,他就在一护身后,他过去把一护的头强硬地向后掰,想说明这一点,但他的说明方式就跟一护的理解方式一样的不对盘,他竭尽全力所说的话,整整17个月才被对方理解出真意。

        说什么脑袋不好使,结果论脑仁根本是差不多的水平,说什么王和马,其实也都是一丘之貉。

        战斗时要一护用灵压叫一叫他才愿意从瞌睡中醒来的白色斩月,现在醒着的时间少了,却好像多少能想通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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